白天是教授 晚上是禽獸




全家開始吃飯了,她母女倆的酒量嚇了我一跳,從未想過女人喝酒也那麼厲害。而我自己一向不勝酒力,何況這種自家釀造的土酒,純度極高酒興暴烈,才幾杯下肚就發覺頭重腳輕。當晚由於我還有重任要辦,也就不再勸酒,而她娘倆碰杯必干。

以前祭祀之日,但凡這些家中沒有男性的寡婦都由村中長者代爲禱告。如今家中終於有了男人,而且受村民尊重的男人。丈母娘越想越高興,頻頻地和女兒舉杯。

快至子夜時分,娘倆都已腳步輕浮,舌頭發麻。而我更是頭痛欲裂,只想找個地方倒頭就睡。娘倆看時辰已到怕耽擱大事,一起將我攙扶起。我雖頭昏腦脹,也不是那種喝兩口酒就不知東西南北的人,就叫她倆放心去睡。於是母女倆分別搖搖晃晃著回到自己房間去了。

此時的我,一口氣將一碗濃茶一飲而盡,拿瓢水洗把臉清醒一下,這才跪在供台前學著老人們念念有詞,祈禱上天繼續賜福。

簡單的儀式完成後,肚內一陣翻滾,急忙掙扎著跑到院外嘔吐。當晚的皎潔月光掛在天際,半夜的涼風襲來頓覺一陣舒爽。

回到堂屋內關上門,就蹣跚著摸回房間。雖然躺在床上,但感覺身就似漂浮在空中一樣十分難受,根本沒有睡意。聲旁的肉體因酒精的關系渾身燥熱,熱氣將胴體先前熏的檀香激發出來惹得我睡意全無。

我惱怒太熱,把被子蹬到床腳,整個身子貼著妻子的後背。滾燙的屁股碰觸到肉棒,我一時沖動起來。看看早過了子時,想搖醒老婆搞一回。但身邊的肉團像根木頭似的一動不動。

我只好強行脫掉她的三角叉,採用側臥姿勢把異常腫大的肉棒抹點口水放在陰道口摩擦,胸中好像有一股熱氣不發作出來實在不舒服,於是就顧不得妻子的感受。雖然陰道內分泌的淫水不夠多還是強行把肉棒刺了進去。誰知這一搞,曆史就從此改寫。

丈母娘雖然酒量好,但今天高興喝得過了量。朦朦朧朧中覺得有個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,在旁邊輾轉難眠,又把被子蹬到床腳。後來竟然動手強行脫掉她的三角叉,而且把肉棒放在自己陰道口摩擦。

初時還以爲是幻覺,因爲這種幻覺以前也出現過,也作過和男人性交的春夢。

當肉棒刺進陰道的時候,立刻感到下身一陣真實的疼痛方才醒悟:今天絕不是幻覺。那麼這個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寶貝女婿了。

天……一想到這,渾身一震酒勁嚇醒了一半,想掙紮起來阻止,但渾身哪還有力氣。腦袋裡亂糟糟的,想出聲阻止女婿這種荒唐行爲,但又不知說出來後該怎麼收場。

村子裡要是知道這種不倫通姦可是要被關入豬籠沈入江底的啊……我迷迷糊糊側躺著把肉棒一下一下的戳進陰道。妻子的身體左右輕微扭動,更是激起我無限慾望。想想也隔了一個星期沒有搞了。於是狠命地抽插了一二百下,汗水把身子完全浸透。

本來天氣就很悶熱,現在又因酒精的作用更是燥熱難當。乾脆把妻子的身體扶起令其跪趴在床頭,自己抓住妻子的屁股在後面用勁往裡捅。

眼睛已勉強適應黑暗,月光從窗戶里灑進來,剛好照在老婆的脊樑、屁股和雙腿。不過也真的有點怪,我怎麼發揮的這麼好?有種說不清的快感!而且雙手觸摸妻子的屁股和大腿,感覺肌肉特別結實,肉棒撞擊之處極有彈性非常受用。

莫非是這種土酒有催情的作用?

此時丈母娘大腦意識已基本恢複,但身體還是不太受自己指揮。一個農婦本來就沒什麼主意,現在居然被女婿狠搞。她心裡肯定十分難過。總得想點什麼辦法阻止這種荒唐事吧。可恨自己的身體偏偏和思想背道而馳,竟然開始迎合女婿的攻擊!快感一陣強過一陣,當把她的身體固定成跪姿時,自己似乎還在配合。

想到這里難受得想哭,偏偏女婿的抽插質量頗高,每次都把雞雞頂進陰道深處,在子宮口轉幾圈才退出接著又再次侵入。接近三年都沒嘗過被乾的滋味了,此時讓自己幾乎升天的居然是女婿。